“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进正厅,挥退了司机。
陈孟华脱下外套,刚要丢到一旁沙发上,就听厨房方向传来诧异喊声。
转头,见妻子郑月秀系着围裙的从厨房里探头。
他更为惊讶,反问,“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我弟他们从安阳回去了,没什么事,我就带小红早点回来。她这两天不大爽利,我上午去外面买了只鸡,炖参鸡汤给她调一调。”
郑月秀边说,边抖着手上的水。
解开围裙,她往客厅来。
接过陈孟华的外套,挂到一旁木衣架上,接着道,“正好,炖上有段时间,等下,你也喝一碗。”
“你妈身体没事了吧?怎么不多住几天。你妈这是身体不好,晕车晕的厉害,不然,把她老人家接来住一阵,也享享清福。”
陈孟华到沙发前坐下。
看茶几上积攒好几天的厚厚一摞报纸,随手翻了下。
上周,他丈母娘生病,恰好,大舅子一家又全去了安阳。
得知后,妻子便带女儿,连夜坐车过去。
前两天通电话,得知他还在绍平省,要四、五天才回,便称也那天再回。
没想,他提前回来了,妻子和女儿也提前了。
“可说呢。我妈也盼着来。只,就算没晕车也没法来,老大家两个孩子都她带的,离开两天就要喊了。这趟我回去,没看到你,她还挺遗憾,说给你熏的那些腊肉腊鱼,就等着做给你吃呢。”
郑月秀拎来热水瓶,倒了两杯茶水。
一杯递给陈孟华,一杯自己端在手里。
然后,她也坐到沙发上,继续说,“我是想陪她多住几天的。可小红身体不爽利,老人家说靠湖边,这时候湿气最重,就带她早点回了。”
陈孟华这时才听清关乎女儿的,忙问,“身体不爽利,生病了?”
“没。一没感冒二没发烧的,就最近没食欲,整天恹恹的打不起精神,也不爱动弹。这不,刚回来,就喊累上楼休息去了……”
没等郑月秀话说完,陈孟华不知想到什么,猛地站起。
“咝~”
郑月秀被这动静吓一跳,埋怨,“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