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的又问,“宣阜站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到底谁做的?”
阮宁不可思议的歪着头,瞅了秦向河半晌,“就这?!你大半夜,约我一个单身女人家,在这四下无人的地方偷摸见面,就为这个?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了!”
“你没查到?”
秦向河诧然,从阮宁话里听出了意思。
他很惊讶。
为这事,阮宁可是在宣阜待了十多天。
以爱信集团的背景,加上阮宁那些人脉,还以为查出了七七八八呢。
“你当那么容易啊。那几个,嘴巴紧的很,又软硬不吃,我能有什么办法。”
迎上秦向河的表情,阮宁不忿的翻了一眼。
在宣阜,她动用关系,将那几人暂时弄了出来。
可不论怎么逼问,都是一问三不知。
至于刺了秦向河一刀的立刚,更是找机会,自己摔断椅腿,扎的肚子鲜血直流。
总不能搞出人命吧。
没法之下,只能给送去医院,后面又得由公家接手。
短时间是别想再动立刚了。
否则,找的那些关系,压力也会很大。
为这事,她感觉,最近仿佛人都老了几岁。
回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都吓了一跳。
晚上出门,还特地化了稍浓些的妆,换平时,就她这天香国色的,哪需要这么花了呼哨。
而对面这个混蛋,竟怀疑她办事效率。
“差点忘了,前天我和四丫去宁园吃饭,听人说,燕京分店的事,不怎么顺利?”
“啊!”
阮宁正打算着,再敢提宣阜追查的事,就要发火了。
一直好脸相迎的,这混蛋真当她好脾气啊!
刚要准备,却听秦向河换了个问题。
只是。
这下子,她更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