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却发现,女儿还是和秦向河走的越来越近。
周末放假回家,每听他们提到秦向河的话题,就忍不住的往跟前凑。
就当他们决定干涉时。
去年过阳历年,女儿从燕京进修回来,和秦向河似乎走的没那么近了,交集也越来越少,他们顿时松了口气。
上次在定远,发现,并非如此。
像今天,女儿说好明天回家的,傍晚就突然就到了。
当他和秦向河从书房出来,发现女儿惊喜扫向他身后的视线。
以前的那些猜疑,变得笃定。
经过前几天的南宁一行,他看出来了。
对秦向河和白鹿而言,离婚并没有任何意义,小两口恩爱的,令人羡慕。
女儿的这份感情,根本没一丝可能。
何况,这又多了一层亲戚在上面。
“说归说,你就不能委婉点。”唐仲华叹气。
对于第一次朦胧生出这种感情的女儿,这个结果,未免残忍了些。
“委婉?你觉得那是帮她吗,那是在害她!”
沈爱娟往楼上看去,“这下好了,再不用担心,小怡终于能安心去找别人了……不然啊,真怕被小秦耽误了。”
二号。
星期六。
昨天,还只是飘着零星雪花。
一夜醒来,外面已铺上了一层积雪。
打开二楼房间的窗户。
远眺去,如置身雪砌的洁白世界。
“阿嚏”。
寒风送涌进来,唐怡拢紧了衣服,连忙关上窗户。
回身,见床边梳妆台上的闹钟,时针都指向九点了。
早上妈妈来喊吃饭,她醒来,就觉得脑袋蒙蒙的。
便以很困要睡懒觉为由,没起床。
本想继续睡,可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半天,就是睡不着。
总觉得脑袋中像有什么在转似的。
坐到梳妆台前,她往镜子望去。
里面,是一张略微泛白,并带着些憔悴的脸。
视线转动,滑到镜子最边上,看到了那个放在衣柜角落的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