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城工人的工资也不过是三十多块,像在农村,一年到头种地,一家子也不过才忙两百块钱。
而像他们这样常出去找事情做的,会挣的稍多些。
出去给人做事,包住不包吃,一天能给两、三块钱,就算很多了。
在家里帮秦向河带下孩子,磨些药材,竟然给五块钱,怎么让他们相信。
要知道,出去做事一天给那么多钱,还不可能总找得到,一个月能做十天八天就算好的。
若像秦向河所说,一天五块钱,那一个月不得一百五十块。
折开,两个人算七十五块一个月,简直比大城市的人都挣得多了,哪有这样美的事!
见两人阴晴不定的神情,秦向河接着说,“花姐、大剑哥,以后每天这些药材,应该会更多,所以你们也不要觉得轻松。”
“向河,我知道你做这个,可能挣了点钱。不过……”花姐迟疑着。
扫一眼屋里添置的新东西,又想到这两天秦向河家吃的,以及俩娃身上明显是从商店里买的新衣服和新鞋。
她思索下,继续道,“要真是让我们帮忙,没必要给那么多,你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花姐,你们别觉得占什么便宜了,后面要磨的越来越多,到最后你们还会觉得拿得少了呢。”秦向河顿了顿,“等以后生意更好,到时再给你们加!”
刘剑连忙的摆手,“加什么加!不抗不搬,在家里又风不到,雨淋不到。就这点事,五块钱跟白拿似的,谁会觉得少!”
“那好,说定了。今天有点急,明天上午……”秦向河把小袋子都装回蛇皮袋,抬头往墙上新挂起的机械钟看去,“差不多上午九点,我就得出发。”
“好,肯定不耽误你用。”
刘剑浑身是劲的起身,一把接过口袋,心情激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