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说:“病人肺部严重呛伤,毛细血管都破裂了,我们已经尽力了,虽然……”
刘长军呆呆的看着医生:“死了?”
“没!还有生命迹象不过正在消失,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这种情况国内也不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但小于1%,你们应该给亲朋好友打电话,如果他靠着意志力能醒来也许你们还能在见他一面”
说着医生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对不起”
……
病房内,一张单人的病床摆在房间的中央。一拍座椅放在对面,窗户是关着的,外面的阳光灿烂无比。
这里是为了方便家属在陪一陪即将要离开的病人而准备的房间。
新一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点滴一滴一滴的输入进了他的体内,但新一的生命迹象还是越来越弱。
房间内只有这一家三口,夏秀芬跟刘长军分别守在床的两侧,夏秀芬伏在新一身上痛哭,口中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他相信儿子听到自己的呼喊声以后一定会醒来。
刘长军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结白的床单上。他老泪纵横的看着新一,不停的摇晃着儿子的身子:“儿!爸妈都在,咱们一家三口都在,你睁开眼看看爸妈啊……”
无论他们俩怎样呼喊怎样哭泣,可新一仍然一动不动的静静的躺在床上。
忽然刘长军想到了什么,猛的开口说:“乐乐,快给乐乐打电话,只有乐乐能喊醒我的儿子”
夏秀芬哭着点了点头:“对,快给儿媳妇打电话”
……
医科大的教室内,唐乐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讲台上的老师讲课。
一位中年女教师指着黑板上的细胞图片说道:“如果是甲胎蛋白数倍于正常人的升高,而且进行性升高,就要考虑原发性肝细胞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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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说的生动,唐乐时不时的低头做笔记。
这时唐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唐乐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手机拿了出来,低头一看,是新一的父亲刘长军打来的。
老师停止讲课朝着唐乐看了过去,而此时全班的同学也顺着老师的目光看向了唐乐。
唐乐难为情的把电话挂断装进了口袋。
老师没说话,只是继续讲课。
“我们继续,刚才说道如果甲胎蛋白高出正常的倍数不是很高,而且持续波动,就要考虑这个患者是否存在慢性的关于肝损伤……”
这时唐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又震动了起来,唐唐偷瞄一眼,还是新一的父亲刘长军打来的。
老师的讲课再次中断,全班同学如上次一样朝着唐乐的方向看了过来。
唐乐拿着手机缓缓起身:“老师,我上课时间家人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我挂断以后又打了过来,也许有很着急的事情吧!”
讲台上的女老师认真的说:“出去接吧!没什么事赶紧回来”
“嗯!”
唐乐紧握手机走出了教室,来到走廊唐乐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