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琪离开后，周南继续吃饭。

凌诚道：“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过得越来越好，心里很少有平衡的，特别是拉了一把几人团中的某个，没有拉某个。”

“嗯。”周南知道。

“我只应该为我自己的人生负责。”周南继续道。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转行当导演？转行还转得这么成功。”凌诚再问道。

“还能为什么，赚钱呗。至于成功，这一行的门槛是天赋，又不是学习能力。”周南边吃菜边说道。

“那你确实有天赋，怎么一开始不报导演系？”凌诚放下筷子问。

周南笑了，她能有什么天赋，可也没有别的解释。

“因为不知道啊，只知道好好读书，考一个大学。至于什么大学嘛，好的大学，什么专业嘛，一无所知。”周南抬头对着凌诚笑道。

另一边，陆泽也接到了申霞的指示，继续了解周南的动向，但是不必再审。

陆泽心头里有诸多疑问，这个命令一下达，他问道：“我想再提审李明。”

申霞想了一下，回复道：“好。”

陆泽来到审讯室。

李明这两日茶饭不思，极度渴求一个答案，看到自己再被提审，还有一丝迫切感。

坐在自己的小桌前，看到陆泽进来。

李明率先开口道：“我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你们为什么抓我前还要拍部电影给我看？”

陆泽说道：“我们并没有拍电影，这是巧合。”

李明睁大了双眼，全身被定住。

“巧合？”

“我的名字都出来了，我窃取信息的方法也出来了，你跟我说是巧合？”

李明怎么能接受。

他嚷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所以你好好想想，你究竟是怎么暴露的。”陆泽也觉得无力。

他和其他组员一个想法：他们调查了这么久进展不大，别人不仅知道，还拍了下来。

李明低下头，冥思苦想。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并不认识周南；和他有联系的官差，也不会干自掘坟墓的事，那他是怎么暴露的呢？

……

“他到底是怎么暴露的？为什么电影出来后才被抓？”海外一情报部头头问属下。

属下低垂着头，很想说一句“该暴露的时候总会暴露的。”但他不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仅暴露了，我们的新技术还被人家拍了下来宣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