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馨羽不屑的笑了一声才继续说道：

“无论哪里，话语权总在少数人手里，而得罪了那少数人，他们说你要毁灭世界，那你就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你的任何所作所为都是在毁灭世界。

就像你们人界，普通人一天生活用水加起来可能都比不上几个工厂的耗水量，但你就是在浪费水资源，所以就是你在破坏地球环境。

还有保护鱼翅还是保护什么来着？普通人别说拒绝鱼翅了，一辈子能不能见到一次实物都难说呢。保护？呵，徒增笑料罢了。”

“嗯……能理解。”

幽镰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而且以人界作为例子，确实更容易理解。

“当在实力上不是你的对手的时候，他们总会试图孤立你，让你显得是个异类，是所有人唾弃的异类，而我用事实告诉了他们，当实力达到一定程度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我用武力端了他们无数年积累的财富，他们试图用骂声来让我感到愧疚。

我砍了所有骂我的人，他们试图发动愚昧的群众来针对我。

他们觉得人多就是道理，我让他们知道了……愚昧本就是种罪孽。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阴谋诡计只会显得可笑。

我了无牵挂，所以行事百无禁忌，在我那个时代，无数势力被更迭，得利着欢唱我名，赞颂我的高洁，受损者缄默其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因为再敢废话，下次损失的将会是他们的命。

生命体的本能总是惜命的不是吗？”

龙馨羽说了很多很多，而雪凌云则是听到了话语之外的情绪——一种说不上来的孤独。

并不是被人孤立的那种孤独，而是……像是宠物猫被人抛弃的那种感觉？

虽然感觉有点大不敬的意思，但雪凌云就是出现了这种想法。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种情绪藏了起来。

被师尊发现的话，容易被打死吧。

“要下去逛逛吗？”

雪凌云想了想，还是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了，坏心情就该丢掉，别总让它影响自己的情绪不是吗？

而且女生应该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