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运山这话,吴庆诚也不爽了,急忙解释道:“运山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家一起打个麻将,什么联合外人下套坑你?你明明诈胡,我还不能指出来了?”
“喂喂喂,玩个牌而已,老赵你这牌品也太恶劣了,输点钱就这副德行,你要是输不起,就别玩。”刘明怀也跟着不阴不阳鄙夷说道。
“乡下来的泥腿子就是乡下来的。诈胡被人点出来还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种人呐,以后就是跪着求我跟他玩,我都嫌寒碜。”张清复哂笑两声,话里话外对赵运山各种羞辱。
赵运山哪受得了这种鸟气,当即起身咬牙怒道:“算你们狠!”
说完,抓起放在一旁的玉坠打算离场。
“等等!”
这时,刘明怀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
“人可以走。但那玉坠你得留下!”刘明怀看着他。
赵运山一乐,哈哈大笑出声,骂道:“疯了吧你!这块玉坠价值两千多万,你八十万就要骗走?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
刘明怀三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三人就冲上来拦住了赵运山去路。
“你、你们想干什么?”赵运山眼神有些慌乱紧张,警告道:“我可告诉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要是敢明抢,是要坐牢的!”
刘明怀步步紧逼,冷笑道:“赵运山,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签了抵押协议。按协议,这块玉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怎么算明抢呢?”
“抵押个屁!老子两千万的玉坠,就抵押八十万吗?”
“那我不管。今天这玉坠你留下得留,不留也得留!”说着,刘明怀让吴庆诚跟张清复控制住他,然后将那玉坠强行拿了过来。
“吴庆诚你这个混蛋!亏我把你当成兄弟,二十多年的交情,你居然要害我!你踏马的还是不是人?!”见到吴庆诚加入,赵运山气得大骂。
吴庆诚冷哼一声,嘲弄道:“你踏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我吴庆诚会跟你称兄道弟,你觉得你配吗!二十年前老子就没跟你联系了,你还指望咱们那点可怜的交情?赵运山啊赵运山,你这五十多岁的智商,还不如一个三岁小孩啊!”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