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或腾于四海,或翔于云端,岂有卧着的,你小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不学无术!”诸葛玄颇为无奈。
“谁说的,你知大帅是怎么说的?大帅说了,洞深恐有骊龙卧,吐出香涎下?湖。这说明,世间还是有卧着的龙的,而且还是腹有谋略,前途不可计量的那种。”
“大帅也就看你年轻,所以才不与你计较,你看看那长沙来的桓彝,年纪也不比你大几岁,早早就替大帅出使长安,还有那徐庶的弟子,李将军义子李靖,军伍之中,已经多有立功。你若是恃才自满,等过几年年纪大了,大帅就不会对你这般宽容,到时候,想要建功立业可就难了。”诸葛玄苦口婆心的说道。
说实在的,诸葛玄是真羡慕,自己这侄儿年纪轻轻,就入了大帅的眼,虽然没有委任一官半职,可就是因为时代带在身边,听观诸多政务,这已经是旁人苦苦难求的事。
甚至于,诸葛玄觉得,大汉至今,有这般待遇的,也只有冠军侯一人。
“叔父这般言辞,倒是与我在学堂学到了一篇文章相似,我想想啊,”诸葛亮点拨着脑袋作思考状,“对了,那篇文章还是大帅亲自写的,说是一个叫仲永的小孩,三岁识文,五岁能诗,长大却状若俗人的故事。”
“你还知道,多少人小时了了,可大未必佳,大帅如此苦口婆心,以寓言晓以大义,你却不知道警惕,只道是故事来听。”
诸葛玄说的,轻轻点了点诸葛亮的脑壳。
“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吧,我是特意离开的,大帅虽然让我参与记事,可是有些事该知道,有些事却不该知道的,自然要远离了。”诸葛亮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
“这很简单,这大帅通知叔父参与例会,会上自然不会讲什么重要的,所以我担任书记无妨,可若是只有少数人参与的秘会,叔父都不知道,我肯定不会去自讨没趣啊!”
诸葛玄差点没被诸葛亮给气倒。
他来到大帅府,先是担任了大半年的治书御史,把大帅府上下的条例记得清清楚楚,然后又把其中缺失,重复,不合理的地方写了一份奏议交给大帅,以此得到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