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这是准备去哪啊?”边柳直接问道,他想着,这会对方的心情应该好不到哪去,他也没必要哄着对方。
“明知故问,如今我已落在你手中,有什么非分之想,请直接说吧!”马日磾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大胆,我家大帅是君,你是臣,竟敢如此对我家大帅说话?”田喜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就是属于把自家大帅的心里话说出来,然后挨自己大帅责骂的那种。
“我的君在长安城里,不在山沟僻壤,你们要杀可以,但是想利用我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哼,痴心妄想。”
“不可告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本帅很早就说了,本帅要安天下,定太平。”
“不过是欺世盗名,妄图帝位罢了。”
但凡骗术,可以骗一个人长久,也可以所有人一时,但不存在永久的骗过所有人。
马日磾是太傅,或许平日从刘协的只言片语就可以断定自己的身份,当然,或许边柳的破绽更加多。
可这又怎么样呢,边柳走到这一步,已经不需要他们这个别人物的承认了。
“图帝位又怎样,它本来就是我的!本帅怎么让出去,但是不能被贼子抢走。”
“你真——”
“难道不是吗?”边柳坚定的说道,为了刘辩这个身份,他吃了这么多的苦,所以能用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嫌脏。
该擦还得擦。
“若说不可告人,太傅无论先前图谋,还是眼下遁走,才是不可告人吧?”
马日磾虽然自觉没有理亏的地方,但他最近所作所为确实谈不上光明正大。
“之前大帅还和我们共同图谋大事,眼下不必如此争锋相对吧?”马陌开口道,“我叔父好歹也痴长你近半百之岁,大帅读过的书也不少,总不能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吧?”
“你这前半句本帅权且认下了,只是这后半句你是不是也犯了同样的毛病?”
“是我多言,我向大帅道歉。”
“不敢!”边柳微微还礼,算是愿意和解。
马日磾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把我们带到这来,到底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