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着德操先生学习,德操先生为人清雅,学识广博,小子受益匪多。”桓彝拱手道。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勤学苦读,如今能得到德操先生教导,将来必成大器。”
桓彝微微一礼,表示感谢, 接着又跪倒在地,“小子此来,是向大帅请罪的。”
“说说看?”边柳大抵知道是什么人。
“小子此番入长安,非但不能帮到大帅,反而激怒了李傕,使其逼迫天子发布诏书,污蔑大帅,小子罪该万死。”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边柳将其扶起。
“大帅不怪我?”
“那李傕不过一匹夫,懂得什么道理?”
“可是?”
“可是什么,你担心我的身份会因为一份诏书而受到影响?”
“当然不是,大帅乃是汉室正宗,岂会因为一封贼人逼迫下的诏书受到影响?”桓彝赶忙说道。
边柳点了点头,其实刘协此时发布诏书否认自己的身份,边柳觉得还是一件好事。
因为这时候,谁都知道,朝堂上的事,他做不得主,这是李傕郭汜的意思。
万一刘协东归之后,再发出这道诏书,反倒会让边柳有些棘手。
至于到时候刘协会不会重申这道旨意?
许多时候,事情做第二次,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边柳看着桓彝,沉重的说道:“不过这次,本帅确实有事要责怪于你!”
桓彝跪在地上,略微抬头看着自家大帅。
“我听说你这次在朝堂上,不惜以性命威胁李傕,这是一个聪明人能办的出来的?”边柳语气严肃,“世人听说此事,会夸赞你勇略果敢。可若是李傕真的在朝堂杀人,你让本帅如何和你哥哥交代?本帅身边需要不怕死的人,但还不需要你一个孺子呈血气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