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这此中还有什么内情?”边柳一副请教的模样。
这时,卫兹开口了,“无非还是缺少粮食酿的祸吧!联军数十万人马囤积酸枣,耗时一年,附近州郡的粮草都被消耗一空了,如今人多粮少,众官吏之间的私人恩怨也不断被放大,又怎么能不相互厮杀呢?”
卫兹说着,低下了头,言语悲切继续道:“想当初众豪杰慷慨盟誓,相约除贼,现如今除贼不成,反要被贼子所笑,一想到这,如何不让人痛彻心扉?”
卫兹说着,还用拳头砸起了胸口。
“先生且住手,纵使时局混乱,只要我辈砥砺前行,又何惧风雨晦暗?”边柳起身阻止道。
“在下一时失态,劳累陛下为我担心,死罪也!”卫兹低头说道。
“哪有这般严重,孤现在也没有这般金贵。”见卫兹收手,边柳又重新坐了回去。
这时候,荀彧说道:“陛下,在下有一句逆耳忠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荀先生但讲无妨。”
“缑氏,敌之眉角也。唐公于此起兵,可谓忠勇;陛下身处险地,所行必是以一人之安危撬动天下忠义之心,亦可谓用心良苦。只是,此时颍川太守方遭尺蠖之刑,酸枣人心亦是动荡。待董卓知晓缑氏底细后,只需一支重兵,缑氏便有倾覆之危,关东肯于出手者,敢于出手者定是渺渺,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天子乎?在下恳请天下移驾东郡,既定人心,又存社稷!”
荀彧言辞凿凿,眼前的天子却面露苦涩!
孤的文若大抵已经是曹贼的形状了!
呜呜呜!
袁本初,你都不看紧一点的吗?
“陛下以为如何?”见天子眉头皱起,荀彧躬身再问道。
“荒谬!”
未等边柳开口,门外便传来反对之音,接着,众人就看见唐瑁走了进来。
“见过唐公!”荀彧等人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