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雯笑着说道:“为什么金秋羽肯低下头,主动去找周安东谈。”
“为什么?”
唐林就像好奇宝宝一样,那双眼睛,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聂雯组织了一下语言:“明年底之前,中保要上市,而且必须要上市,这关系到中保未来十年的布局规划。
但因为中保某些人的贪婪,对周安东手里的产业伸爪子,被周安东把手打断了不说,香江的上市也被阻断。
如果周安东不点头,中保在香江上市的计划就不可能实施,最少在九七回归之前是不可能。虽然只是两年时间,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对中保这样的集团公司来说,晚两年上市,所有的布局规划都要推迟,虽不说致命,但也绝对会伤筋动骨。
如果让军方大佬知道,那些混蛋不干好事,去招惹周安东,给中保带来这么损失和麻烦,肯定会震怒的。
这样一来,董事会肯定会洗牌,但为了中保稳定,又不能全部换掉,所以会选出两三个倒霉蛋清理出去。
但要想继续在香江上市,肯定要找周安东谈,这样一来,周安东就坐在了牌桌上,而且还是庄家,牌怎么分他说的算。如果对方不同意,他就能掀桌子,大家谁都别玩儿。”
唐林明白了:“也就说,东哥看谁不顺眼,就能把他踢出中保?”
“对!”聂雯点头:“本来军方就要清洗,周安东提出要求,他们肯定会顺水推舟,毕竟能跟周安东这个炙手可热的商业大佬打好关系,军方也是有大大好处的。”
唐林笑了起来:“金秋羽肯定看出这里面的危机,所以要跟东哥谈,就是不知道,她手里有什么筹码,能跟东哥换的。”
聂雯沉思了一下:“我觉得,金秋羽最大的筹码,就是在中保的话语权。”
“嗯?”唐林又有些迷糊了:“怎么说?”
聂雯嘴角一翘:“你刚才不是说了,周安东收购了香江海外信托银行,这里最大的最有用的信息,就是这家银行的执行董事、总裁张萱。”
唐林还是没明白,傻傻的问道:“什么意思,说清楚。”
看着唐林,聂雯眼中满是浓情。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