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觉得我太吵,掐我脖子的那个人,隔空一拳打在我的胸口。
我再没有任何力气骂人,眼看就要不省人事,迷迷糊糊中我看到,挣扎中的夏婵咬伤了三个恶魔其中的一个。
于是,他就用手,插进了她的胸膛,血在瞬间喷了出来。
她死了,但我看到她在最后时刻,仍在看着她的女儿,然后那双眼睛就变成了一汪死水。
第二天,我被解开,院内院外的无头尸体都在原地,豹子和夏婵却没了踪影。那三个恶魔也不知所踪,只有一大一小两滩血液还在原地……”
老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脚下是满地烟头,堆积的烟灰已经高过脚面。
四人尽皆沉默,良久,张启灵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老头睁开眼,杀意凛然道:“全性!”
胖子无奈道:“他是问你名字,不是问你门派。”
老头愕然,“这……”
无邪叹口气,心道,只知道个全性和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只是看这老头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刺激他。
从怀中掏出那张素描,递到老头眼前:“你仔细看看,这画上的女孩是你说的夏婵吗?”
“是。”
莫山山道:“那你说的豹子她爹你还有印象吗?”
“时间太久了,有点记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姓冯。”老头思忖片刻,疑惑的问道:“这件事和考察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例行询问罢了。”莫山山说着,给了张启灵一个眼神。
张启灵秒懂,望向老头:“考察队呢?”
然而连自己过往的伤痛都可以吐露的老头,此时却显得很是犹豫。
纠结半天才长舒口气,像是终于下定某种决心。只是开口的第一句却是问无邪还有没有烟。
无邪看着地上早已空空如也的两只烟盒,一脸肉疼,“你没抽过黄鹤楼,还是这件事情比刚才那件还要来的震撼,需要用烟来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