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稀记得自己纹身时的年龄还不到一周岁,在张家近千年的记录中是最小的,样式也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
儿子的纹身是和老爹的同款,以张锡林当时的修为,要想一时半会就完整刻录都很困难。
这世上能有他那样修为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因此也不难推断,父子二人身上的禁制,应该是张家最强的禁制。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需要把禁制放大到巴乃村落这样的规模才能封住,起码得五十年往上,甚至一百年才有可能,而且还有可能失败。
但无论怎么说,作为阵法或是禁制,它不该这么潦草。更像是一种拙劣的仿制品。
无邪转头望向张启灵,“小哥,你看出什么来了没?”
张启灵略一思索,“眼睛。”
“这么看也看不出来啊,你把纹身露出来,对比一下吧。”
张启灵点点头,上衣刚拉链拉下一小节,又被莫山山拉了上去。
“不用对比,我看了这么多年,记得比他自己都清楚,就是眼睛处有问题。”
况且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的也不太好。
随即招呼一声胖子,向着山下麒麟眼睛的位置走去。
那里有一间看上去已经荒废了许久的高脚木楼,篱笆倒塌的不成样子,内院也内布满杂草。只有主体部分还算完整。
四人踩着嘎吱作响好似随时都会塌陷的木板,推开破烂的木门,阳光透过门窗照了进去,使得扑面而来的灰尘看上去都有了具体的形状。
里面虽然落满灰尘蛛网,但所有的桌椅板凳,屏风以及各类生活用具都摆放的十分整齐。
面前的四方桌边摆着五把椅子,桌上是积了厚厚一层灰的茶壶,和五只茶碗。
右手边是一扇紧闭的木门。
透过简陋的屏风,还可以看到其后窗户边上的一张小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