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他之时，你可想过老乾安王，想过孤城死去的霍氏一族，当时霍不疑就在场，你可想过他！不是只有他越氏一族为你付出，我说错了吗！”

“如果什么功过都能相抵，那我今日杀了三皇子，以我这些年的功绩，是不是也能相抵！”

“那可是你亲兄长，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他想方设法的想要废太子的时候，可有想过那也是他兄长，太子无能废了就废了，但是三皇兄可曾想过如何保全他？我母后又做错了什么？他没有！他只是觉得他不配，所以想废之，也想拉我母亲下水，仅此而已！”

“杀他只是比喻，父皇放心，我文琳不会伤害自己的手足。儿臣再问你，要是今天被废的是三皇子，请废的是越妃，你可会同意！”

“朕…”

文帝无法反驳，要是越妃，他绝不会如此。

“一个开国皇帝，别跟我扯什么祖宗礼法，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废太子，保全他和我母亲，不过是你一个旨意，修改一条律法的是，你却在这瞻前顾后。”

“你的越妃是你原配，贬妻为妾你觉得委屈了她，但是你想用乾安王府的资源和人脉坐这个位置，是你同意娶的我母亲，我母亲也因此牺牲了自己的一辈子。”

“越妃不争，是因为你的偏心都给了她，她不需要争，我母亲不争，因为她已经是皇后，她没有夫君的偏爱，不敢争，女儿说的可对！”

“以公平之名行偏心之事，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伪君子。两宫并立你只考虑过你的越姮，你可考虑过我母亲在宫里的处境会不会尴尬，你们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之时，可有想过我的母亲会不会难过！”

“朕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是！你是仁君，不代表你是好的帝王，好丈夫，孤城被破就凌益一族完好，这么大的疑点，你连去调查都没有，你觉得你真的合格吗？”

文帝有些颓废，他一直觉得对子女公平，自己对皇后确实亏欠很多。

“小六，朕对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