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祝。”覃殷焰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方才对着云炼唤道。
“夫人,你有何吩咐?”覃殷焰方才唤罢,云炼随即便停止了哭泣,泪眼汪汪地盯着她问了一句,道。
“速去通知众族民,就说族长离我们而去了,请他们自行前来吊唁。”覃殷焰吩咐云炼,道。
“诺。”云炼应道。
话音方落,便见云炼伸手抹了把泪,然后,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大门的方向行去。
“巫祝,族长他怎么了?”云炼方才出得大门,一迈步前行之老者便盯着他问。
“族长他、他……”听罢老者的话,云炼随即便语带哽咽,道。
“巫祝,族长他究竟怎么了?”老者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继续问云炼,道。
“族长离我们而去了。”云炼如实回答老者的问话,道。
“族长啊,你怎么就忍心离我们而去了啊。”听毕云炼的话,老者随即便失声痛哭了起来,道。
“夫人有令,让本巫祝去通知众族民,请他们尽快前来吊唁。我有任务在身,就不陪你了。族长的遗体就在我身后之木屋内,你自行前去吊唁吧。”云炼沉默了片刻,然后,方才继续对着老者说话,道。
“好。”老者语带哽咽,道。
话音方息,便见云炼迈步而起,继续朝着前方行去。他方才朝前走出数步,老者亦迈步而起,朝着木屋内的方向行了去。
“族长啊,你怎么就忍心离我们而去了啊。”老者方才进得木屋之大门,便驻了足,又一次失声痛哭了起来,道。
话音方毕,便见老者再一次迈步而起,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行去。数息之后,他便于覃殷焰之身后驻了足。
“夫人,族长他究竟所患何疾,为何会突然离我们远去?”老者方才站定,便对着身前正失声痛哭着的覃殷焰问了一句,道。
“据巫祝言,夫君他之所以会突然离我们远去,并非因身患顽疾,而是中邪所致。”覃殷焰出语接老者的话,道。
“夫人,族长既然身中邪物,请巫祝为他作法驱邪便好,为何会是这般结果呢?”老者三度问覃殷焰,道。
“据巫祝言,夫君体内之邪物实在太过于强大,就在他作法的时候,它竟带着他的灵魂离开了。”覃殷焰道。话罢,她已然是泣不成声了。
“族长啊,你怎么就忍心离我们而去了啊。往后,我们可怎么生活啊。”覃殷焰方才将话说完,便见老者缓缓地弯下了腰去,再次失声痛哭了起来。
“夫君啊,你怎么就忍心离我们而去了啊。往后,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老者方才言毕,覃殷焰立刻便道。
声音甫定,便见云山族众族民相继从屋外走了进来,直朝着床榻的方向行去。他们的面上,俱是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