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支则重重地钉在了大翼的甲板之上,其中一支将大翼的楚军指挥官洞穿之后,死死地钉在了甲板之上,死状可怖,将一船楚军吓得胆寒发竖,战斗意志全无。
“快逃!”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剩下的士卒感受到了危险,立即戮力同心,扳舵划桨,准备掉头逃离险境。
淳于浩哪里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他再次冷静地下令:“目标,队尾大翼船舷,五连发,放!”
正在调头的楚国大翼成了完全不设防的状态,这一次,八牛弩射手聚精会神,屏气凝神,手法更稳,准头更精,五发长箭全部击中大翼的船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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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击力,毫无悬念地将大翼的侧弦船板击碎好大一 片,江水呼啦啦地唱着歌儿就冲进了船舱,大翼在一片惊恐之中也渐渐倾覆,但却没有完全沉没,成了狭窄江道上的一只拦路礁石。
直到首尾两艘战舰沉没,楚国舟师才明白了对手的战术意图,自己已被对手彻底封死在这片狭窄江道之中,前进无路,后退无门,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战斗打得就是信心,楚军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大杀器给打懵了,在被封死的江道上乱窜,拼命地划离江心岛方向,向另一边江岸靠去。
另一侧江岸,则是一片绝壁,登陆逃跑殊为不易。
接到战报的俱酒,转身向楚王熊良夫道:“王兄,战事已息,输赢已分。朕不想肆行杀戮,有碍两国友好,还是请王兄出面,主持大局。”
“什么?”熊良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一转眼之间,只听得砰砰砰一阵乱响,战斗已经结束了?不谷怎么不信?
熊良夫心有余悸地问道:“息长耕呢?”
俱酒摇了摇头:“朕不认识此人。”
熊良夫道:“请王弟为不谷生擒此人,不谷要将其碎尸万段!”
俱酒看出来熊良夫眼中写满了不相信,只有将息长耕绑到他的面前,方才能解开他的心中疑惑。
俱酒转身对怀木道:“传令,擒拿息长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