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都没有瞒过俱酒派出的耳目,要的就是这些韩侯依赖的传声筒及时发挥作用,将襄城前线的压力不断向阳翟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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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都·阳翟。
惊慌失措的战国相声组合,终于完完整整地把事情整个经过说了个明白,韩侯与许异却是一脸诧异。
因为他们说的这些曲折离奇的经过,襄城君俱酒在军情奏札中根本没有提。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韩侯对沈无损说道:“沈司寇,所言句句是实?”
老沈急得青筋迸出:“回君上,沈某以项上人头担保,句句是实。”
韩侯点了点头,老沈这人平时是糊涂了点,但忠心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否则也不会连夜从襄城跑回阳翟来报信。
韩侯又转回头看着韩屯蒙,威严地道:“太子……”
韩屯蒙急步上前解释:“君父,儿臣绝对未曾派人刺杀俱酒,不不不,刺杀襄城君,绝对、绝对未曾!”
对太子的略显阴挚的个性,韩侯还是有点怀疑。不见前段时间死一个韩俊,太子就在朝堂之上上蹿下跳了,一点城府也没有。
不过看韩屯蒙今天急成这个样子,应该也不会有假。
韩侯将目光转向了许异:“许相所见如何?”
许异心里对韩屯蒙是有怀疑的,因为当初他就和严仲子不清不楚,要知道上任相国侠累就是死于刺杀,而现在坐在相国位置上的,是我许异。
他韩屯蒙能杀侠累,就能杀俱酒;
能杀俱酒……
就能杀我许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