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季高声唱喏!
安排妥当,命令吴耕、羊图所部两个千人队立即上塞守城;韩弱所部划拨的千人队在南门处隐蔽侯命,滕率领的千人队在北城门处隐蔽侯命,必要时出塞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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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喏一声,立即分头行动。
晋俱酒站在西塞墙上远眺,果然是郑字大旗迎风招展,庞大的车兵队伍快速向汾陉塞推进而来。
没错,就是车兵!车兵在春秋时期是战场上的绝对王者,特别是这种平原地带。郑国出动车兵迅速推进汾陉,可见对这块战略重地的重视程度。
晋俱酒一直比较纳闷地是,卢铲是什么时候和郑国暗通款曲的,怎么郑国人行动的这么快?
这不像是历史上郑军的风格啊?郑军要有这种速度,这么些年来还能被韩军压着打?
韩军对郑军一直有着心理上的优势,因为韩国立国这些年来几乎没干别的事,就是专注打郑国。把郑国打得一败再败,一点脾气也没有。
外部的军事压力还在郑国内部造成了分裂,国君与国相你杀我,我杀你,逐渐走上灭国的不归路。
郑军在离汾陉塞三里处立稳阵脚,然后派出多骑斥侯,远远地围绕汾陉塞不断巡游,探听动向。
晋俱酒眉头紧锁,从目测情况来看,郑军来势汹汹。而汾陉塞中的韩军大乱初定,人心不稳。各部之间磨合不足,作战效果难以预料。若是郑军猛攻,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抵挡得住。
回顾襄城之战与伏击楚军之战,打得都是一个“奇”字,连老子都知道要“以正治国,以奇用兵”。重在利用敌我双方信息不对称,打敌所不敢打,攻敌所不敢攻,才得以取胜。
而目前汾陉塞的局势,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奇”处,剩下的就只有硬碰硬一种途径可选。这是晋俱酒所不擅长的,也最没底气的部分。
打阵地站、攻防战、消耗站,拼得就是国力、军力、财力、物力。特别强调部队整体的战斗意志和战斗能力,往往是一任军事主管亲手训练出来的队伍,在国力、财力、物力全面保障的情况下,才敢放心打、放手打、往死里硬磕。
而现在自己这边完全是杂牌军,一点支援没有,甚至汾陉的弓箭武备数量都不可与伏击楚军时相提并论,如何与郑国的常备军打得起消耗战?
晋俱酒思索良外,突然大声下令:“城头诸军偃旗息鼓,城内诸军占据制高点,隐蔽行踪。全军静默,有擅敢发声者,斩!”
“喏!”传令兵转身而去。
晋俱酒深吸一口气,再次传令道:“打开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