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北门处也传来了阵阵喊杀之声,颖水右岸的韩军在滕的带领下,涉水而来,进入汾陉塞中。
情况万分紧急。从声音来判断,郑国之兵确实不在少数,如果不尽快搞定卢铲,那么郑军很可能以逸待劳,迅速占领汾陉塞,这样不仅自己的处境危险,韩都阳翟则将再一次受到威胁。
晋俱酒与聂政对视一眼,然后轻描淡写地道:“卢将军要献出汾陉,这也不难,只要卢将军敢连叫三声‘谁敢杀我’,某便命令属下放下武器,听从卢将军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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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铲忍不住仰头一阵狂笑:“哈哈哈哈,中大夫,不是卢某托大,中大夫果然年幼无知,这么低级的陷阱卢某岂会上当?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敢杀我?”
“谁敢……”
“丝丝……”卢铲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皮球在泄气一般,他不由得地扔掉宝剑,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丝丝……哧……”一股鲜血从卢铲的脖颈周边呈喷射状四散开来。
怀木的弩机也迅速发出一枚小箭,正正地钉在了卢铲的眉心,巨大的动能,将试图挣扎着不倒的卢铲重重地扑在了地上。
血雾迷漫之中,晋俱酒一个低头,快速抢过前方一名军士腰间的短间,顺势捅入了对方后背,然后死死抱住他的尸身,当成自己的盾牌。
与此同时,聂政的快剑已经在很短的时间内,撂倒了处在卢铲后方的两排亲卫,拥挤的塞墙之上空间有限,后续的亲卫一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耕大喊一声:“杀!”毫无顾忌的韩军长戈前突,迅速冲入了卢铲亲兵的队伍。塞门之上号喝四起,兵戈相碰,残肢乱飞,血肉飞溅。不断有人从塞墙之上摔将下去。
晋俱酒推开前面死尸,怀木带领几名韩军已经在其周围建立起严密的防护。
他走上前去,踢了一脚仍在不住抽搐的卢铲:“你特么不是说不会上当吗?怎么最后还是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