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羡光已经勉强恢复了过来，“下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林远眨眨眼睛，“不，没有下一次了。这游戏太简陋玩着没意思，我不想玩了。”
张羡光嗤笑道：“怎么，你还想着退出游戏不成？这场游戏既然开始了，那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结束，死亡才是注定的结局。”
林远摇摇头，“我看你是真的玩游戏玩到走火入魔了。”
再次呼出个人属性界面，原本的姓名和幸运属性介绍下多出了一个按钮，那是退出游戏的按钮。
张羡光瞳孔骤缩，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远消失在鬼私塾中。
“怎、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的鬼私塾很厉害，能够针对意识，没有相应的灵异力量，再强的驭鬼者都有可能折在这里，但很不幸，意识方面的力量我同样也有。”
谁？
张羡光猛地四下张望，但却什么人也没有发现，可是却有一股薄薄的雾气突然在鬼私塾中出现。
张羡光不傻，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物理现象，而是有某种可怕的灵异入侵了过来。
“居然能够入侵到这里来，也是针对意识的能力吗？”
张羡光心中震惊，却也不敢再多待，身形逐渐变淡就要消失在鬼私塾中。
“你可不能走，我们还要好好谈谈呢。”
平静的声音响起，鬼私塾的房门和窗户被用力地关上，而张羡光的身形也重新凝实。
白雾越发浓郁，让这本就不宽敞的鬼私塾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提着老旧大刀的鬼也定在了原地，不再四处游荡，而在白雾弥漫的讲台上，一道身影缓缓出现。
明明是浓郁到无法视物的大雾，可张羡光却看清了讲台上那人的身影，顿时脸色大变，“是你，是……真正的你！”
“嗯，是我，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的计划很有意思，但可行性不高，变数太大，要不咱们合作，怎么样？”
林远的笑容很灿烂，也充满了善意，可在张羡光看来就像是狼外婆看到小红帽一样充满了危险。
拒绝吗？
张羡光沉声道：“好！”
这么干脆？
林远有些意外，可随即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你现在不是真心的，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没得选择。”
张羡光：“……”
……
重新回到房间中，林远看到了不远处静立的张羡光，不过张羡光还闭着眼睛，一看就是在“游戏”中没有退出来。
他四下打量几眼，没有看到游戏装置。
“没有设备就能把人拉进游戏里，不会真的是刀剑神域吧？”林远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