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原因,是某些人次次扫过那块区域却不做停留,浪只拍了一次就收回,堆不出洁白的浪花。
而长秋混乱的内心,也控制不了潜意识的迎合行为,似乎她正在搅动的……是他的脑海。
他潮湿散乱的发髻还滴着水,水滴沿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滑落至背脊,又沿着背沟滚落至严宁的手上,与油光发亮的水融在一起。
“阿宁……”他转过头,面颊发红,眼眶含泪,像是乞求,又像是拒绝。
“嗯?”严宁凑近低声道,“别着急。”
“我没有,嗯……"他低头立刻解释,委屈的声音断在中间,抿唇片刻才续上话,“着急……”
严宁心里快要舒服死了,这种明明想要,却总是含羞带怯地不承认的模样,让她内心的海浪翻涌不止。
她收回手,拿出方才修好的树枝,轻轻挨上,有些凉,长秋惊得一颤,眼神惊怕再次回头,可他看不见,颤颤巍巍问道:“是什么?”
“是你自己。”严宁直言,说罢开始小心旋转。
“自己”是什么意思?长秋想起严宁砍下的那截树枝,心跳漏了一拍,她又说道:“长秋,和你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又是什么意思?
长秋觉得他的脑子真的是没救了,他竟然低头看了看,那儿怎么也无法和手相提并论,对内心而言,这个想法有些不可思议,可对于接下来的感受来说,这个想法好像是真的,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突破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