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紧张的咕噜咕噜咽口水, 却扒拉着江饮冬的脖子不放。
敲门声停了下来,外头人试探出声。
“饮冬哥不在吗?”
是江连。
没等到回应,他又敲了两下, 还低声说了两句什么话。
魏鱼分出一丝心神注意外头动静,抬起的腿儿被江饮冬握住又往上捞了捞。
“嘶——”
魏鱼被亲的泛红的脸颊又红了一个度,缩了缩腿。
江饮冬停顿了下,掀开眼帘看他, 魏鱼得空呼吸好大一口气。
江饮冬挨着他的鼻尖,说:“扯你裆了?”
魏鱼脸上爆红, 唔了声。
江饮冬低笑, 托起两条腿一起放腰上, 背后的柿子树瞬间成了魏鱼唯一的支撑点。
经年粗壮的枝干不会因些许外力动摇, 而上头不成熟的果实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 险些羞黄圆鼓鼓的脸。
没得到回应,江连在外等了一会就离开了,显然很有眼力见儿。
两刻钟后, 哗啦的水声从井边传来。
魏鱼坐在树下的椅子上摇蒲扇,瞧着江饮冬弓腰打水, 手臂间的青筋鼓出,肌肉线条力量感十足。
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两人的小院时光,无人打扰,他安分的做一条缸子里的小鱼,江冬子慢慢成了养鱼好手。
当然,自始至终也只养他这一条。
正美滋滋想着,江饮冬端着木盆走了过来, 一手拿着帕子蹲魏鱼身边, “自己擦还是我给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