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兴和魏鱼聊了会儿,结果越来越投缘。他知晓了夫郎叫魏鱼,发现对方对哥儿和男子看法与自己不谋而合,甚至比自己还要大胆。
什么哥儿不能抛头露面、没有男子那般生意头脑的言论统统被他们嗤之以鼻。
秦兴觉得这一趟真没白来,乡间竟然还藏着这般有见解的哥儿。
不知不觉,日头落下去,天边出现橘黄色的晚霞,魏鱼推了推叭叭说个不停的秦兴,让他看田间小路那。
江连朝他们这走来,和江饮冬寒暄了句,便走到了秦兴面前,又和魏鱼打了招呼,才问:“秦公子今晚是在我家用晚饭,还是留在饮冬哥这里?”
秦兴正在兴头上,很不想走,但时辰不早,他再留下,要耽误人家恩爱小两口,便跟着江连走了。
魏鱼看着两人的背影。
江连伸手指了指秦兴脸上的汗水,秦兴大咧咧地用袖子撸了一把,袖口在田里沾的灰在他脸上挂了一道。
江连无奈,掏出一方白帕子递给他,秦兴先把自己的脸往前一递,江连一顿,便顺势帮他擦了。
这一幕,瞧在魏鱼眼里,多少暧昧了。
他收回视线,蹬蹬跑回田里给江饮冬送水送布巾擦汗,顺便和江饮冬炫耀自己哄来的簪子。
“你说能不能卖个三五两银子?”
秦兴若真是个男人,能不晓得送人夫郎簪子有和寓意?
江饮冬沉默一瞬:“……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魏鱼茫然:“簪子太贵了?秦兴后悔会杀人灭口?”
江饮冬:“……”
“先拿着吧,既然送簪子没别的意思,找机会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