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金盏怒目相对。
这亲昵的动作,显然不是普通关系。
考虑到金盏刚醒,可能一时无法接受协议婚姻这种事,同时协议又涉及保密等原因,白银台回答: “呃,我结婚了。”
在金盏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白银台缓缓点头: “他就是我结婚对象。”
“你好,我叫达让莱特。”达让莱特向金盏伸出右手。
金盏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只抗拒和他友好相处,一把把被子盖过头顶,他语气闷闷地说: “我不要喝他带的粥,我只想喝你做的粥。”
“……行吧。”
醒来第一天,宠一宠也无妨,白银台举起保温饭盒,对达让莱特说: “谢谢你的粥,我会负责解决完它,我回家另外再给他做一份。”
达让莱特: “好。”
白银台和陆医生去办公室办理后续的留院观察和康复手续,达让莱特跟在他们后面,打算直接去上班。
白银台和陆医生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而达让莱特前脚还没踏上门槛,那一秒,金盏从被子探出半张脸说: “不知道你趁我不在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把她骗到手,但现在我醒了,你该出局了。”
达让莱特停住脚步。
这句话是对他说的,敌意很大。
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白银台杀了个回马枪: “不好意思,包忘记带了。”
她显然听到了金盏不想让她听到的话,手在他头上重重揉了一下,把头发尽数揉乱,她说: “小屁孩儿,你还是努力把自己喂胖点吧,少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不要叫我小屁孩,我就比你小两岁六个月零五天!”金盏炸毛。
。
晚上,达让莱特的表弟上门拜访。
“我见过你,”白银台回忆道, “你不就是那个在瓦格纳庄园喝醉了脸摔地上的表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