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卿自己不觉得，手在刘翊旻头上摸了又摸，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要脸？”

刘翊旻能说什么，只能从他手下解救出自己的脑袋，拉过叶卿的手握在手里，柔声反道：“像这样吗？”

叶卿闻言一愣，好一会才很轻地点了点头，小声道：“小明真好……”

看他这样，刘翊旻心里越发躁动，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

“你还想……他对你做什么？”

他说话声音很轻，落在叶卿耳边朦朦胧胧的，像隔着一层纱似的，带着一种奇妙的蛊惑，蛊惑着叶卿那颗小心翼翼的心往前跳了一点，试图再索取一点。

“我……我不知道……”叶卿垂下眸子，身子往前倾了一点，“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刘翊旻轻声道，“现在只是一个梦，不要怕，你说说看。”

“梦？”叶卿看向刘翊旻，但他的话并没有给他更多的勇气，反而让他退缩起来，挣扎着要爬去睡觉。

“小卿？”刘翊旻拉住他，唤了他的昵称，“说说看。”

这个称呼让叶卿顿住动作，犹豫地看了刘翊旻一眼，迟疑道：“真的可以说吗？”

刘翊旻点头：“说了，只有你知道，还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