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对鸭肉不太感兴趣,出来玩才两个月,也不是很怀念那一口“家乡的味道”。
不过白乌安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眼里透出一种“你要是再不休息我就当场暴毙”的狠意。
左右看看,也就这家五福楼离得最近,江在水只好点头同意。
进了酒楼,要了包厢,坐在软塌上喝着冰镇的紫苏饮,白乌安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太可怕了。”他心有余悸,“下午你自己逛去吧,我看你也不需要本地人带路,再这么走半天,我命就别要了。”
江在水坐在一旁,打量着包厢内的装潢,闻言稀奇地看了他两眼。
“真有那么累吗?”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正经修士不理解,“可是你不是一直在重复到店、坐下休息、起身走两步、到店、坐下休息吗?这会比你出去跑马还累?”
“不一样好吧。”白乌安很是无语,“你喜欢扎马步吗?”
江在水果断摇头。
白乌安问道:“那你扎马步半个时辰和逛街两个时辰,哪个更累?”
江在水思考片刻,接受了他的解释。
“难为你了。”她愧疚地看着抱着紫苏饮瘫坐着的小少爷,觉得这孩子真是乖巧懂事。
武术师父要是逼着她扎马步两个时辰,她非得无聊到把跃玄观拆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