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江临笑意深深:“‘鱼潜在渊,或在于渚’,真是个好名字,于渚兄当有大成就。”
“用你说。”魏见止抱着魏于渚的手臂,小声哼哼:“于渚哥哥可是新科状元!”
魏见止也知道这两人目的不明,最好少透露信息,因此尽管内心不满又有些小小骄傲,也只是自己小声嘀咕。
但面对一只活了不下一千年的龙和一条不知年龄的鱼,她的小声嘀咕和大声喊叫也没什么区别了。
祝江临这两天恶补了如今人界的新讯息,倒是知道新科状元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既然是新科状元,却住在这种阴暗的地方,也不见走马上任、邻里相贺。
渡城对状元的态度、以及背后隐藏的当朝官场阴影,这场“好戏”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祝江临面上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和魏于渚互相恭维了一番,便提出告辞了。
离别前,不仅留下了油灯,还笑眯眯地以小书童的名义邀请两个孩子改日一聚。
这时候,一米五的宫恒就派上用场了。
别管活了多少年,只有一米五的横公鱼在外表上就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
也亏得智商、心理年龄与记忆不完全挂钩,否则宫恒现在就是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心理年龄却只有七岁,还没有十来岁的外表成熟的——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