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呢?是父亲走不出自己的荣誉,在一步步的逼迫下,那个少年为了斩断与父族的联系,自毁了经脉,跳入了绝谷。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所谓爱子,不是老爷子这样的。您不能陪您的儿子到老,他的路得他自己走,您不过只是为他短暂的指引了方向而已。雏鸟终究会远飞,巨鹰凶悍也会老去。”顾宴初低声细语,好像在昏暗的灯火下读一本故事,平静又安宁。
老爷子默默听完,叹了一口气缓缓低下头沉默不语。
顾宴初则起身离开,祁野守在门口,看见他出来,向他递来一个东西,接过一看是一个牛皮纸袋子。
一袋子红糖发糕,热乎的。顾宴初抬头望天,原来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又是崭新的一天。
“安溪镇卖早点的,都开的早,听说这里的红糖发糕好吃,你尝尝。”祁野挑眉,语气随意且带着一些轻佻。
顾宴初点头:“多谢道友。”
第19章 ,麻烦
处理完吴家的事,收了一些银钱,顾宴初便自己徒步回了平山镇。
安溪镇依旧如往日般热闹,神庙前依旧香火鼎盛,无人知晓有只魇兽被埋在神庙地下。也许多年以后,会有新的东西寄身在神龛之上,享受香火。
只是这些与顾宴初再也没有多大关系了,他要回去喂猫喂鱼养鸡养鸭。
平山镇,属于顾宴初的小院子里。
祁野躺在摇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顾宴初今日出去砍了几根竹子,正在做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