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被气笑了,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吃了一碗。

吃完饭,顾宴初又收拾了碗筷,拿上一些行李,喂了鱼和后院养的鸡鸭什么的,才随着吴俊生出发。

还是有一些路程,吴俊生来的时候考虑到要接顾宴初,于是雇了一辆牛车,准备回程用。

三个人,顾宴初和祁野坐在只有简易车棚的后面,吴俊生在前面驾车。

祁野是第一次坐这种车,很好奇的看了看四下漏风的车,然后看着一派安然的顾宴初。

“这种车,你坐过几次?”祁野问。

“七八次吧!”顾宴初如实回答。

“习惯吗?”祁野是问和以前坐那种有华盖的轿辇相比,还习惯吗?

顾宴初抓紧扶手,然后摇了摇头:“我常坐老黄牛出门,虽然行得慢,但是稳,牛车颠簸,不太习惯。”

“我就算以前过得不好,出门也是有一顶四人小轿,后来我身居高位坐到最小的车架都是九乘华辇。坐牛棚车,还是第一次。”祁野被颠的不行,施了一个小术法,平衡一下。

顾宴初失笑,无论怎样,做过什么辉煌的事,终归都会消亡成土,众生皆凡人。

“习惯就好,都是车,一样的。”顾宴初轻声开口。

“对,你说的对,都是车,一样的。”祁野点头,这话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