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师。”果然,余贤收起天马行空的想法,挺直腰板回道。
“不用担心,颜淼给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有先天优势,只要控制得当,你可以将体内的殊力发挥到极致。”
“真的吗?”余贤眼里的小火苗忽闪忽闪地燃了起来。
他开始两头跑。
有时候余贤来得早,弋不在,他就坐在小院里等他的老师。他渐渐地喜欢起这个不大的院子,在审异局里它就像个世外桃源,那样隐秘,只有弋可以进入,如今他余贤也变成了打开院门的钥匙。
短短的一个礼拜,余贤在弋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更好地运用殊力。越昱说的没错,他们一样,所以弋很擅长来引导他。
余贤又因此生出了点别的念头,若是他这份幸运来得早一些,是不是就不必让杜亦担心?是不是就有机会表白成功?
心思一多,念头自然就杂,体内殊力乱走,余贤险些岔气,他赶紧收神调整躁动的殊力。
弋架在小院里的炉子上煮着梨水,刚好开始翻腾,他提起小壶先给余贤倒了一杯,递过去也不说话,看着人慢慢喝完气捋顺了才开口:“少年人不要想太多,凡事朝前看。”
见余贤不吭声,弋主动挪着小马扎坐过去,缓缓地唠起了他小的时候。
唠他的家,唠他的师父。
弋的父亲在亲戚的工厂因为意外去世,那时正赶上母亲临产。他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女子,弋难产出生,差点夭折,而他的母亲没机会看他一眼。他在照片上见过她的模样,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