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穰穰地挨到了上午的最后一节课,言羽脑袋昏沉沉的,一听到讲课声就开始犯困,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听到铃就开始流口水一样。
在言羽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午饭该吃点啥的时候,就看到教室后头的门外面好像站了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找什么人,跟恐怖传说里的瘦长人影似的。
言羽定睛一瞧,嚯,这不是纪昊天吗?
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纪昊天正是来找言羽的,他眼神阴狠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恐惧,仿佛在害怕什么人,胳膊上不知怎么搞的打了石膏挂在脖子上,走路时也一瘸一拐的,眼下带着憔悴的青黑,像是也被谁打了一顿似的。
言羽心里扑哧笑了一声。
上次言羽放走那群混混时,低头和那个花臂说了句让他回去看着办,没想到效果斐然,花臂立刻倒戈,反把纪昊天绑进小巷子里打了一顿。
纪昊天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会打架,不仅被打得满地求饶,甚至还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害怕被报复。
现在看来,纪昊天应该是忍辱负重来道歉的,求着言羽让花臂那群人别再骚扰他和他的家人了。
言羽不愿和纪昊天多纠缠,况且当初也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并不想闹得太难看。
于是言羽侧过身子半靠着墙,对着门外面的纪昊天露出个冷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原谅他了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