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觉得撑着自己的臂弯似乎有些过人的烫。
莫沉还是像那么个有声息的石像,像是没有别的感触,但是叶曲安从他怀里抽离时,他却觉得怀里有些空落落的。
莫沉不喜说教,也未揪着这事再说,只是心下念着日后要多陪练叶曲安,省得再出这档子事。虽然今天只是惊吓,但是他难保未来还会发生些什么。
两个人走近那两只被捆得死死的野猪,莫沉不动神色地抽出自己剑,看着剑上沾着的血,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但他随身也未多带些布料,正要随手将剑插回剑鞘内,叶曲安却递上来块粗布:“这个擦擦。”
莫沉一愣,接了过来。
他往日练剑式在成就剑气之前,用剑也讲究个一剑致命,不多留血迹在剑身。而他这一剑,剑身甚至剑柄上都沾了些血,他的剑,刚刚乱了。
叶曲安见他拿着干粗布,面对自己手上的剑出神,以为嫌弃布干硬擦不干净,便引来水决来冲洗剑身。
清澈的流水推动血迹滑落,露出剑刃清亮又让人心惊的一线。
莫沉收回思绪,拿着粗布轻轻擦拭:“你法决练得很好。”
擦干净手中的剑,又捡回箩筐,接着便是查看这野猪的情况,这野猪本是要放干净血,不然猪肉味道也就腥臭无比。
看着这还流着血的脑袋,莫沉也估摸不准这猪能不能被放干净血,但眼前这里血腥一片,怕再晚些要引来别的野猪来,倒是猪群发疯就不是他们二人能控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