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曲安会过神来,却不小心烫到指尖,只好捏着自己肉肉的耳垂缓和一下,借着空档回答:“只是在想着昨夜下雨忘收回屋檐下的笋干,该怎么办。”
听到这,莫沉有些心虚,昨天晚上回来叶曲安就因体质发烧昏了过去,他倒真忘了这些晒外面的东西,就连买回来的物什也是叶曲安今天起来收整的。
“也只好这几日再晒晒了。”莫沉清了清嗓,虽然他也猜被淋过雨的笋干怕是不再好吃了,“近几日拿来炒菜,明日再上山去挖些。”
叶曲安点了点头,但又想起些什么:“但沉哥,临近育苗了得要先整地,整完就得放水育苗,怕是没有闲工夫……”
“总来得及的。”莫沉说着这话似乎都忘了自己还没有处理好的荒地。
叶曲安也暂时收下了自己的疑虑。
饭后莫沉带着叶曲安又习了些字,叶曲安倒是聪颖学得相当快,让莫沉也挑不出问题来。上次到镇上莫沉特地多买了些纸砚笔墨又买了些启蒙用书回来,让叶曲安好自个练练字。
刚给叶曲安手上涂完药,叶曲安突然叫出声。
“怎么?”莫沉洗干净手抬眼去看他,难道皴的地方痛?不应当。
叶曲安有些不大好意思:“我晒外面的被褥没收进来。”
“沉哥能帮我铺一下吗?”叶曲安眼巴巴地看着莫沉,一双水润的杏眼在昏黄的铜油灯下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