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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因竹一个后仰,差点没折了脖子。
那血条仍顽固地悬在她头顶上方屹立不动!
啧,太打眼了,这玩意别人能看到吗?能碰触吗?
……又会对自己会造成什么样的危害?
姜因竹无声地咂舌,边照镜子边抬手去抓头顶上的血条——
碰不到,血条是虚无的,能看但没实体。
姜因竹又拿出手机,打开手机的前置镜头,“咔嚓”一声,给自己上半张脸拍了张照片。
从镜头能看见头顶的血条,但拍不出来。
又录了一次视频,视频里没有血条,但看着镜头的时候,血条仍旧悬在姜因竹的头顶上方。
行,你继续悬着吧!
姜因竹又啧了声,坐地铁回学校。
一路上,没人往姜因竹头上看。但姜因竹在地铁车厢窗、街边玻璃门、商店展窗,甚至停在路边的轿车左右后视镜上,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头顶上悬着的血条。
血条无声无息地跟着姜因竹进了学校。
回到宿舍,门一关,再帽子口罩一脱,姜因竹立即像羊癫疯发作、在原地触电似地蹦了好一会。
毫无预兆地,姜因竹癫狂的动作一停,然后边挽袖子边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洗漱台配有大镜子,大白天的,姜因竹打开了卫生间所有的灯,双手撑着洗脸盆的边缘,然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莫名其妙出现的血条,仍然顽固地悬在她的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