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明明是你衣服穿得太少了。”
“我们俩的区别只在于你刚洗完澡、而我已经洗完澡有段时间了,所以你觉得不冷,我觉得冷。”你头头是道地和他分析,然后摇摇脑袋,“等你过会儿也会冷的。”
你把最后一口糕点塞进嘴里,莱欧斯利揪了张纸过来给你擦手,说:“那可不会。我马上就去睡觉了。”
你立即道:“年轻人!大好时光!睡什么觉!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你不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吗!”
“又开始了是吗?”莱欧斯利把垃圾扔掉,低头捏了捏你的腰,对你这种次次挑衅次次求饶的行为感到不理解。
你反倒觉得是他不可理喻:“我指的是学习!看书!吃点心!”
你小声咕哝道:“每次都歪解我的意思,你的脑袋里能不能装点正经的东西。”
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让你失望了。佳人在怀,我为什么还要端着?”
“为了维持形象。”你说,“你应该做个严肃正经、刚正不阿的典狱长。”
莱欧斯利说:“你说的这种人是那维莱特,典狱长不是这样的。典狱长一路摸爬滚打上来,什么事没做过,地痞流氓这个形容词都是轻的。”
你不太认同,他大概流浪过,但没当过干坏事的地痞流氓,这是基于他原则的一种分析。
“你最多是流浪儿。”你合起书道,“我认为你看不起那种会欺负别人的地痞流氓。”
“枫丹的流浪儿有各自的小组织,孤身一人很容易遭到排挤打压欺负,你说我会不会为了更好地活下去而成为他们的一员?”莱欧斯利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经历,倒像是一种客观分析。
你仰头看着他,犹疑地说:“可能最开始会,但是……最后你可能会自己建立一个小组织。而且在别人的组织里的时候,你不会去碰自己不喜欢的那种赚钱方法,比如收保护费、抢劫,更别说骚.扰年轻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