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懒得擦。”
“我记得有便携式暖风机?”他掀开被子下了床,黑色的睡衣松松垮垮地遮住他的身体,平常缠绕在手臂和颈部的绷带都取了下来,于是皮肤上的伤痕都尤为明显。
你盘起腿坐在床边,莱欧斯利去楼上找到暖风机搁在床头,跃跃欲试地对你的头发伸出了手。
有人帮你你当然乐得自在,托着下巴半合着眼,闻着空气中的咖啡味,瘾又犯了起来,想来杯咖啡喝喝。
现在可是上午。正好在允许时间内。
但是喝了咖啡过会儿你就睡不着了,你不是很想连续两天不睡觉,至少现在不想。
所以你只好忍着,眼睛发直地盯着面前的地板。
等到莱欧斯利将你的头发吹得差不多了,他就将暖风机放回床头柜,扭头看见你眼神直愣愣的在发呆,一时没忍住笑,在你嘴角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你回神,咽了下口水,悲痛地说:“我想睡觉,也想喝咖啡。”
他了然地“哦”了一声,问:“那换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