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克洛琳德了,莱欧斯利也被你叫的头皮发麻。平日里猖狂到上天入地的家伙突然掐着嗓子甜腻腻地喊“宝宝”,有一种荒诞到神志不清的感觉。
你抿着笑安静地看他们的反应。克洛琳德抬起手里的文件,把自己转了个方向,面对那维莱特;那维莱特沉默了好久好久,脑子里蹿过一个罪名“致使枫丹政治陷入短期沉默”,随后他开始思考这个罪名能不能把你按在梅洛彼得堡几十天不出来。
莱欧斯利捂住你的嘴,认真道:“答应我,以后私下里再喊这个称呼好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赔偿了。”
你闷在他手心里哈哈笑。
没过多久,被匆匆喊来的芙宁娜推门走进来,感受到室内奇怪的气氛,不免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克洛琳德摇了摇头:“在思考应该要什么样的赔偿而已。”
你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她俩:“谈正事吧。有关于宴会,以芙宁娜的意见为主,毕竟我们其他人的类似经历应该少得可怜。”
“宴会?哦,克洛琳德和我说过。”芙宁娜在你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你们得先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我再根据你们的要求安排流程……嗯,但我必须说明,实际上我也没有太多的参加聚会进行人际交往的经验。”
“不要紧,你可以开创一种新的宴会,只要你够自信够资本,它就能成为新的潮流。”你点了点下巴,道,“基础就用假面舞会的形式如何?但入场时每个人都必须进行核对,以免有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