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着很满意似的点点头:“我觉得这个习惯很好,建议你可以学习一下。”
芙宁娜表示她要是学成了第一个膈应的就是你。
乘电梯上了沫芒宫所在的那一层,你们并没有看见游行的人,大约是被警卫们劝回去了,毕竟这天气实在算不上好。
途径七天神像时,你抬伞仰头看了一眼雨中抱着乐器的神明,然后问芙宁娜:“你会弹琴吗?”
“会啊,”她顺着你的视线往神像上看了过去,摸了摸鼻子说,“……哪天把这个拆了吧。”
“为什么要拆掉?”你回头看向她,“你曾经是枫丹的神明,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我当然知道,也没有想过要否认。只是每次看到这个东西都怪怪的,还有什么芙宁娜奖……”她露出牙酸的表情,“如果我还是神明,那我会觉得理所当然、那都是神明应该有的。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是了,按理来说,这些东西应该都换掉了吧?不然好尴尬的。”
你背起手说:“先不说它拆不拆得掉。嗯,我要投资给枫丹人,多造几座这种雕像。你觉得放在欧庇克莱歌剧院你以前坐着的那个位置上怎么样?或者就放在伊黎耶岛附近?还是说……”
“你再拿我找乐子,我就……”
“你就找那维莱特告状?”
枫丹现任炙手可热的大导演很想拿水神之眼跟你干场架,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你,她肯定在沫芒宫门前就和你打起来了。
你推开门走进沫芒宫,这里面的场景你见过很多次,但如此忙碌到人来人往、像什么盛大节日活动召开一般倒是头一次。你们的到来可谓是投下本就有着波澜的水面的石子,溅起一圈波纹,干涉到了其他的波纹,但总体看来并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