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持续了多久?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在本人看来,是相当漫长而痛苦的一段时间。以至于痛苦真正停歇时, 她仿佛仍旧处于疼痛中,肌肉不自觉地绷紧、手指颤动、大脑余音未绝、窒息感缠绕于脖颈。
冷汗几乎将她打湿。
林风笛靠在轮椅上急促大口喘气,她疲惫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时钟上,确定了这一次发作的时间,便闭上眼睛,在余痛中将刚才的感受全都回忆了一遍,仔细分析每一种症状可能的成因,再组织好语言。
她的体力短时间内无法恢复,于是只好安安静静地躺在轮椅里,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将她的面容照得如纸一般苍白,好像随时能够化在阳光里。
但这阳光确实给予了她温暖。
林风笛睁开眼睛,慢吞吞地把自己用力过度的手打开,指缝里留了血,指甲也被血勾勒得清楚。她昏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有些想直接躺下去睡一觉再说,但最终还是深吸了口气,攒起力气给自己倒了水,抖着手把自己处理好了,垃圾扔到垃圾桶里,随后重新返回到桌边。
阳光正浓烈。
她想睡觉,但休息了一会儿,还是撑起来把症状全部记录好,边记边在旁边写可能导致这种效果的原理,又根据原理去找符合条件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