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看的。”你掠过莱欧斯利往通道内走,头也不回地道,“她还会再回来的。”

*

从地表回到梅洛彼得堡,坐在沙发上时,你意外地打了一个喷嚏,于是揉着鼻子有点纳闷地说:“谁骂我?”

还在上楼的莱欧斯利说:“也有可能是别人在想你?”

你耸了耸肩:“谁会想我。”

“比如,你哥哥?”

你打了个寒战,道:“假如他在想我,那世界末日大概马上就要来了。”

“家人出门在外,想念是很正常的事。”

你给他贴标签,看来公爵先生对“家”这个词有着相当正常且温馨的看法。

“我认为想念出门在外的家人的情绪其实可以这么解释,因为依赖他们、因为习惯他们、因为害怕他们在自己触不可及的地方发生意外。出于这些情绪,人自然会挂念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其他人。”

“但我和艾尔海森没有以上情绪。我们不依赖彼此,现在也不生活在一起,也并不害怕对方会发生什么意外,因为我们清楚,凭借对方的能力,只要不搞事都能安稳地活着。所以艾尔海森突然想起我,那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说他试图从我这个渠道找到什么东西。我同理。只不过我是在外游历的那个,所以有汇报自己的动态的习惯。”

“那么你可以期待一下发生什么大问题了。”莱欧斯利从桌面上捡起两封信,简单地看了看信封上的署名,走过来递给了你。

你接过来,他在你身边坐下,开始给自己泡茶。

你一边拆信一边道:“咖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