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眼眸,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抱歉和怜悯。
“辛苦你了,虎杖君,但没办法,这家伙只有口腹之欲可以治一治了。”
“呵,虎杖悠仁,这家伙可没打算顾忌你的意思,如果我不是在食物上挑剔,而是惧怕痛处,作为容器的你恐怕也要领教一下你们人类在酷刑上的创造力了。”
啪,粉色头发的少年一巴掌把手上的嘴拍了回去,神色认真了起来。
“才不是呢,食物之类的恶作剧无所谓,但飞鸟不会因为你说话不讨喜伤害无辜。”
“拍马屁也没有用,现在还不是你出任务的时候。”
我面无表情地拒绝马屁。
粉色脑袋上的嘴角彻底垮了下去,我见状伸出手薅了一把手感很棒的头毛,低头看着他手上的那张嘴,意有所指。
“加油吧,虎杖君,如果你在三个月内能够达到一级术师的水平,下次特务科将会改变如今咒术界现状的重大行动,我会把你带上。”
“一言为定!”关注点还很单纯的少年兴奋于自己终于能够为同事和老师分担,救助他人,而被硬钓的宿傩手拢在袖子里,坐在自己两千年没洗过的骨头王座上,眼神意味不明。
三个月后,东京永田町内阁会议室,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政客与军方代表神情严肃地翻阅着手中的提案。
到底是修炼到家的老狐狸,哪怕被纸上的提案震惊,脸上也不动声色,只是许多人呼吸都不免急促了几分。
良久,这几年与我合作愉快的野田泽一郎放下手中的提案,那因为年老而耷拉下来的眼皮都遮不住眼中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