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飞鸟多久来一次呢?”从来不穿鞋的咒灵生疏地蹬上不太合脚的拖鞋,委委屈屈地说着。
这个画面实在太过微妙,我不禁沉默了一瞬,怎么感觉这家伙像是什么为爱当情人的恋爱脑,而我就是那个只想解决生理欲望的冷酷渣男。
想象的画面实在恶寒,我赶紧把它们甩出脑海。
“我周末的时候都会过来,你术式的使用太粗糙了,学习一下人类的生物学知识对术式的掌握会有帮助,你这段时间先识字吧。”
“那些连咒术师都不是的蝼蚁……”咒灵的脸上有些不以为难。
“咒术界最强的术师正是靠你嘴里蝼蚁所研究出的数学将无下限开发到如此程度。”
我倚靠在玄关处,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当然,政治、历史和哲学之类容易把本就一堆弯弯绕绕的心思的咒灵变得更加老阴比的就不用学了,最好沉溺进科学的海洋里消停下来少搞事。
举的例子太有说服力,真人屈服了,不过就算这时候他也不忘暗戳戳地搞点小动作。
“飞鸟,你可以来教我吗?”
他眨了眨眼,黑色的眼珠清澈见底,看起来乖巧又单纯。
于是我也笑了起来,就像没查觉到他的小心思一般,随意地点了点头。
“好啊——”
传送回家前,我打开商城,打算找些能消除残秽的道具,以防漏馅。然后就被刷新到最顶上的道具嘲讽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