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被你这样一说我也好看呢。”骸似乎想到了什么,就笑得更高兴了: “要不你现在就去密鲁菲奥雷的总部吧?”

“我都说了我不是去送死的-_-”知岁看了眼手表: “我得赶尾班巴士回去,如果你没重要事情说我就走啦。”

“呼呼…也没什么重要事情了,再见,祝你好运。”

“我们彼此也是吧。”知岁这样说,就看见库洛姆缓缓合上了眼帘,又往她所在的地方裁去——她马上接住库洛姆,又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

“那我先走啦,库洛姆,你也万事小心。”知岁拍了拍库洛姆的头顶,就对她告别。

“知岁小姐也是,再见。”库洛姆的脸上快速掠过一丝红晕,又点头和她告别。

……知岁离开库洛姆在意大利的住所,一个人乘上了巴士。

实际上,现在她的心情就和九年前受到那张纸条,被黑手党要挟她一个人到某个地方交收时的心情如出一辙,她并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明知道是一场没什么胜算的仗,她还是想去赌博一把的心情。

然后,也正因为这是无胜算的战斗,她不可能把除她以外的人牵扯进来,会跟六道骸与库洛姆他们说起这件事,也就因为她肯定他们两个无法插手帮助她以及情况使然而已。

有些人她是没胆子告诉的,比如六道骸说的——云雀恭弥。

她没胆子和云雀说起自己这个鲁莽的决定。

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和云雀说了,就会忍不住想要依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