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雀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开了枪,他就把手。枪随意地丢在地上,就款款地走到安德里的身旁,眼神冰冷地用一手揪起了安德里的衣襟。

“……乳臭未干的就只有她一人。”

云雀一双丹凤眼淡如止水地看着安德里——但不知为何,即使他眼神毫无波澜,安德里还是感觉到眼前这个青年深邃的眼神里隐藏着一匹嗜血的野兽,让他本能地颤抖。

意识到危险的他未来得及开口求饶,就被云雀开口打断了: “……我不是。”

“对于扰乱并盛风纪的人,我的做法从来都是果断咬杀的。”

语毕,云雀就直接以浮萍拐毫不留情地甩向安德里的头。

……

知岁愣愣地站在原地。

云雀…刚才帮她解围了。

为不成熟的她完成了她想做的事情……保护了她。

在旁边看着云雀所做的一切,在看见安德里直接昏死过去躺在地上流血的样子,知岁终于放松下来。

——结束了,这件事,终于。

与站起来的云雀对视,正想要掏出个感谢的笑容,知岁就感觉自己在那个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疲惫与疼痛的感觉汹涌而至——她无可奈何地一头往云雀的怀里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