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夏又开始流泪,哽咽着问他,“你干嘛?”
言峥轻笑:“求婚。”
话落,他单膝跪地,从裤兜摸出红色戒指盒,璀璨漂亮的戒指静静躺在黑丝绒布上。
“你曾问我有没有写过情书,现在我的回答是写过,写给我此生唯一爱的姑娘,写给世上最好的叶问夏,写给愿意爱我,包容我的叶问夏。”他声音很缓很暖,“写给我的夏天。”
他望着她,深情温柔,“叶问夏,嫁给我。”
并非是愿意嫁给我吗,而是嫁给我。
她的答案,他一直知道。
在这座最圣洁的城市,在他们重新将离别线续上的地方,在雪山下,圣洁庄严的布拉达宫前,他一字一句,一如既往的直白坦诚。
“我会用我所有来爱你,直到大脑再无法发出指令。”
叶问夏泪眼朦胧,在踏上这条路时,她从未想过路上会认识到诗人口中的命中注定。
他主动的,将本该是句号的故事变成未完待续。
叶问夏笑起来,伸手,一如平常跟他撒娇,“戴上我看看尺寸,尺寸不对你就完蛋了。”
言峥摘下戒指,郑重的戴进她无名指,经过骨节时稍微卡了下,然后一推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