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起手机,给罪魁祸首打电话。
几秒后,房门从外打开,瞧见屋内情形愣了下,过来将人抱起。
叶问夏面无表情,低头就往他肩膀咬。
牙齿硌在皮肤生疼,言峥拧了下眉但也没动,任由她咬着,好一阵叶问夏才松开,木着脸,一字一句发布决定,“从今天开始到过年,你别想碰我了!”
言峥抱她去洗漱,想也不想的否决,“不可能。”
叶问夏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反驳我?!”
“嗯。”言峥挤了牙膏给她刷牙,“别的由你,身体健康和这个不行。”
叶问夏嘴里全是泡沫不方便说话,等将泡沫吐完,开始有理有据辩驳:“这个也关乎我身体健康,我明天还要上课,这样我怎么上课?”
言峥将牙刷和漱口杯放回去,又拿起梳子给她梳头,“我没在脖子上留印记。”
“......那也不行。”她继续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不能太放纵,老了怎么办?”
言峥:“年轻都不放纵,老了还有力气放纵?”
叶问夏锤他:“你今天故意跟我唱反调是不是?”
言峥握住她手,长腿抵开她的双腿,“没有,只是我对你过于渴望。”
人总是不懂满足的。
先是渴望看见她,跟她说话,然后想跟她在一起,牵手,拥抱接吻,触碰,彼此契合,相爱一生。
有时候,他半夜惊醒总会下意识去看她,找她。
怕这是一个梦。
怕醒来什么都没有。
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