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比上次醉得厉害,此时已经进入醉酒第二个阶段,全身细胞叫嚣着休息。
“我...我要去个洗手间。”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换安睡裤。”
言峥将她抱到洗手间,又出去从袋子里找出上午买的东西,递给她。
“自己能行吗?”他不放心地问。
“能行!”
言峥也没走远,就在门口等着,用水盆接了热水,给喝醉了也要保护他的奥特曼刷牙洗脸洗脚。
脚上的创可贴全都撕掉了,脚背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有两个水泡还没挑破。
言峥蹲身,掌心捧了热水浇在她脚踝,洗的同时轻轻按摩关节穴位。
“疼~”
她下意识往回缩,另一只脚曲起来一蹬,踹在言峥下巴,言峥被踹得险些坐在地上,下巴骨头隐隐的痛。
“你凶什么?!”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冲他不满的质问:“你还想打我!!!”
“......”言峥抹了把脸上的水,好脾气地问:“我怎么打你了?”
“你想捏断我的腿!”
言峥哭笑不得,“我在给你按摩,你长久练舞肌肉紧绷,关节和肌肉会容易出现拉伤。”
叶问夏将信将疑,“是吗?”
“是。”他俯身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柔声哄:“我哪舍得凶你。”
叶问夏似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双手捧他脸,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对准微抿的唇,撞上去。
她力道用得大,把自己先撞疼了,捂着嘴苦巴巴的皱脸。
“你是猴子做的吗?”
言峥分解她话里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