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低头服软,为没有及时回她消息。
电脑的视频自动重播,叶问夏敲下键盘上的空格,暂停。
“没有不理你,只是我要去练舞了。”她轻轻吐气,将要跑出来的问题和情绪压回去,“你刚从山里回来,好好休息。”
言峥似喝了水,嗓子没那么哑,“练舞练到几点?”
叶问夏:“不知道。”
言峥:“我等你。”
“啪”
空掉的水果盒掉到地上,叶问夏愣了下才弯腰捡起,“等我做什么?”
言峥:“等你骂我两句,等你气消。”
叶问夏默了默,“言峥。”
言峥:“嗯?”
“你没必要等我,也没必要这样妥协让步。”她说。
“不是妥协。”言峥嗓音低低沉沉,“刚刚你不接我电话的时候,我很慌。”
像有人用力在心脏摁压一下,将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墙破开缝隙。
“有什么好慌的。”她说。
言峥:“慌你不理我,慌你将我好友删除,慌可能再也联系不上你。”
塑料盒再次落到地上,压在胸口的郁结随这一下消散大半。
他不回消息的结解开,但不够,远远不够。
“我们就在这里断了联系是最好的,我们不会在一起,也不会再相遇了。”叶问夏喉咙干涩不已,但还是继续道,“我们早晚都要成陌路人,没必要。”